皇帝淡淡開口道:“御上新貢的新果,新上的貢緞,還有溫養(yǎng)滋補的藥,都挑好的給光渡送一些去,他本就底子虛,又干熬了一宿,叫他好好養(yǎng)養(yǎng)?!?br>
卓全應是。
沉默了一會,皇帝又道:“之前的宮禁倒是別有用途了,也算是封死了藥也氏遇刺的消息,卓全,你親自去處理,控制好宮內流出的信息?!?br>
卓全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諾?!?br>
“先全力去救藥乜氏,用最好的藥。孤把自己從宋國請來的神醫(yī),都給她派過去了,這個藥乜氏,必須得給孤救回來。”皇帝露出疲憊的神色,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虛隴……孤用了快二十年的老人,從來都沒出過差錯,卻沒想到一出岔子,就給孤捅了這么大一個簍子,理由何其荒唐,孤都沒臉往外說?!?br>
光渡抬頭看著天邊的霞光,與他昨日入宮時何其相似。
他已經在宮中待了整十二個時辰。
這一晚上發(fā)生了太多事,有許多是明面上不能為人所知的,但也有一些至今沉沒在暗濤之下,翻涌不息。
虛隴那副手王甘,已經被押入大牢。
王甘怎么處置,怎么定罪,全看之后藥乜氏是否有命活得下來,以及她兄長是否愿意為她出氣。
但即使是處死王甘,也只是對虛隴有所限制,等王甘確定了結局,他就是一枚可以隨時被放棄的“卒”。
棋盤上的“將”還在行動,光渡坐在棋盤的另一側,還遠遠沒有到可以鳴金收兵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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