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月無情戳破他的幻想:“真是抱歉了,切原君,我完全不會打網(wǎng)球呢?!?br>
說完又裝作驚訝地捂嘴:“呀,這樣我是不是就不能做蓮二最好的朋友啦?好傷心?!?br>
切原赤也被這套組合拳打懵,撓了撓頭,看向他剛發(fā)了好人卡的柳前輩:“是這樣的嗎?”
柳蓮二:“……”關(guān)他什么事。
幼馴染茶茶的,很糟心。
學(xué)弟傻傻的,更糟心了。
心里是這樣想,嘴上卻很配合:“沒有,無論會不會網(wǎng)球,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br>
“哇,我好感動。”日暮月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
切原赤也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diǎn)什么,想了兩秒,道:“日暮前輩,無論會不會打網(wǎng)球,你都是我最尊敬的前輩!”
“那你的柳前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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