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抬起手輕輕撫上自己的眼角，笑起來時皺紋會堆積得更加致密：“天吶，你這樣的小女孩喊我媽媽，會讓我覺得自己都年輕了不少?！?br>
        克萊爾輕聲反駁：“你還很年輕呢?！?br>
        克拉克：“……”

        克拉克的表情空白了。

        他兒女雙全有貓有狗的未來就像是泡沫一樣，只在他面前短暫地飄了一下，就悄無聲息的破碎了。

        怎會如此？哪里出錯了呢？

        ……也沒聽說有哪個羅賓直接越過蝙蝠俠，認阿爾弗雷德當(dāng)爸爸，然后和蝙蝠俠稱兄道弟的??？

        小喬納森看了看其樂融融的瑪莎和克萊爾，又扭頭去看他失去顏色的爸爸：“你是被嫌棄了嗎，爸爸？”

        面對自己兒子天真又直白的疑問，克拉克嘴角的笑容微微一僵，有點不太能掛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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