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的倒是真舒服。
她忍的卻是真難受!
若換做以前,她身邊根本就不缺男人,一個電話打過去就完事了。
當她到達約定好的酒店時,男人比她早的多,甚至一臉迫不及待,拼命忍耐的樣子,跟八百年沒吃過肉似的。
要不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貝爾摩德都想一腳直接將人從房間內踢出去。
每個想要和她春風一度的男人都是這副狗德行,琴酒反倒成了一個例外。
她和琴酒交往的那段時間,其實還算不錯。
倒不是說感覺,只是很喜歡彼此都視對方如工具人的態(tài)度。
每次結束時,貝爾摩德就會抽一根事后煙,問琴酒你走還是我走。
琴酒便會默默穿衣,迅速離開房間,就仿佛貝爾摩德是瘟疫似的。
而貝爾摩德也是如此,反正事后,總有一個人要走。
琴酒不喜歡和人同床而眠,貝爾摩德亦是如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