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氣氛很是歡樂,而妮雅和貝爾摩德這邊,略顯平靜溫馨。
“你還在想金巴利的事?”貝爾摩德低聲問道。
她并沒有想睡,枕著妮雅的肩膀只是為了和她說悄悄話。
“嗯,我很擔(dān)心她?!蹦菅泡p聲說道。
擔(dān)心?
貝爾摩德一愣。
金巴利肯定是死了才對(duì),死人又怎么會(huì)需要擔(dān)心,只有活人才會(huì)。
“你是說她沒有死?”
貝爾摩德忍不住問了一句。
她很了解琴酒這個(gè)男人,只要是被他盯上的目標(biāo),生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金巴利并沒有妮雅的強(qiáng)大,她又怎么可能從琴酒的手中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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