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說話,倒不如說是在吵架。
“我真不知道琴酒怎么想的,竟讓你來執(zhí)行任務?!毕憔熆粗悹柲Φ拢翎呉恍Γ骸安痪褪菚儌€臉,我就想不明白,boss怎么那么看重你?”
“你不是說過嗎?”貝爾摩德淡紫色的唇瓣微翹,墨鏡下的眼睛帶著一絲戲謔,接下了香緹的挑釁,又反挑釁回去。
“因為我吹了boss的枕邊風,而你連boss的床角都爬不上去,所以你才想不明白啊。”
香緹的暴脾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但礙于這一機廂的乘客,到底是沒有發(fā)作,她咽下這口氣,勉強笑著:“你也就這點勾引人的本事!”
“總比有些人想勾引都勾引不了?!?br>
貝爾摩德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總是能勾起香緹的怒火,香緹緊了緊手。
要不是飛機不能帶槍,她早就一槍爆了貝爾摩德的頭!
受了氣的香緹只能拍了拍前面的座位,莉莉絲轉(zhuǎn)頭看她:“干嘛?”
“喂,換個位置,我身旁騷氣沖天,我受不了,跟我換個位置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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