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雁行聽了這話,面上努力做出感動的樣子來,心中卻暗暗道:給我出氣?給蕭王剪除對手還差不多!
烏恩其看她那副有點控制不住的表情,就猜到她在想什么:“陳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你大老遠過來,我們也要為你做點什么才行。”
“好,”陳雁行盡量讓自己聲音聽上去不太咬牙切齒,“那就全憑你做主了?!?br>
幾日后,天晴雪稍消,喀魯王的旨意果然傳遍了涅古斯。每個知道了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無論王公平民。
打仗對貴族們來說是好事,不代表他們愿意貢獻軍費。貧民就更別提了,又賠錢又丟命的,誰會愿意?
一時間人心惶惶,比先前大雪封路時還要絕望幾分。
那只暫留在鹿角峴的隊伍也眼穿心死,人人面如死灰。
烏恩其就在這時宣布了鹿角峴的稅不光不會漲,反而還要下降。
這話一出,頓如一粒冷水迸如一鍋熱油中般,噼里啪啦地炸開了。人群嘩然,七嘴八舌根本靜不下來。
“我是不是,得了癔癥?”有人顫顫巍巍地說。
“要得也是大家一起得了?!绷硪粋€人說得冷靜,嘴唇卻抖個不停。
烏恩其也不急,就這么一直等,直到大家稍稍冷靜下來,這次繼續(xù)說:“這場雪想也讓大家損失慘重,若再漲稅,豈不更是雪上加霜?我希望鹿角峴的大家都能萬眾一心,度過這個難關(guān),從我牽頭,怎樣?”
這幾句話再度引起了人們的情緒,不過這一次是沖著烏恩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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