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還愣在那里,烏恩其輕輕推了那小姑娘一下,小姑娘這才回過神來,按照南邊的禮數,沖孟和“咚咚咚”磕了三個頭。
“那就叫……步陽吧?!?br>
“步陽,”小姑娘念道,“我是步陽?!?br>
“對,你是步陽了?!?br>
興陽關三字下,步陽最后回望了一眼南方,邁過了這一道將永遠刻在心頭的碑。
她們剛才說的許多,用的都是草原語,陳雁行聽不懂,只能靠裴峋一句句翻譯給她聽。
聽罷,她率先開始叫好:“這個名字好,亮堂!”
烏恩其也笑道:“還有什么想說的,快在此處都說了,一入關,可就要注意了。”
裴峋說:“倒是您,入關之后可就得繼續(xù)當公主了,只有現在還能撒個歡兒?!?br>
“你膽肥了?還敢拿我取笑。”烏恩其笑著,做勢要去錘他。裴峋拉著馬轡頭,光顧著笑:“這連躲都無處躲,您要鐵了心收拾我,我就只能鉆到馬肚子下面了?!?br>
說完大家都是一通笑,陳雁行知道他倆在南國只是假裝夫妻,但如下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又感覺腦海里隱隱約約看出了點什么。
“您好歹也是皇親國戚,架子呢?”她懶得再想,也去笑烏恩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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