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雁行一拍矮桌:“我還是不能接受!”
蕭王輕輕吹了吹杯中茶葉,慢條斯理地品了一口,然后說:“您與公主年紀相仿,寧朔將軍出事時,公主也還是幼子?!?br>
“所以呢?殿下,她身上流的血是草原的,從她的祖輩到她的兄弟姐妹都做了些什么,您難道看不見嗎?”陳雁行這番話雖然內容急切,但她語調卻懨懨的。
“我不認那些什么祖輩的,我娘是南國人。”烏恩其面露嫌棄。
“沒有勵精圖治的明君,早晚滅在內憂外患中,”蕭王和易道,“稍稍往前個幾十年,咱們強盛時,難道心慈手軟了?”
說完,見陳雁行半晌不言語,蕭王又道:“您為南國著想,但……”
她拿手指了指天花板:“說句大逆不道的,人家未必在乎?!?br>
陳雁行拿手捂住臉,肩膀顫抖,良久才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恨整個朝廷……可母親父親從小就教我要為國效忠。他們效忠了,可結果呢!
結果就是偌大的家里剩下我一個,再也不敢拋頭露面,空有一身武功,只能在酒樓里當個歌女!”
烏恩其輕輕拍著她后背,蕭王向后仰靠在椅背上:“樹根是爛的,上面長不出好葉子?!?br>
“你跟我回去吧!”烏恩其實在忍不住了,“去草原,那兒任你發(fā)揮!你只和我做同盟,我保證絕不會把刀對向南朝?!?br>
陳雁行手掌胡亂在臉上擦了兩下:“你一個公主,還敢說這樣的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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