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烏恩其起了一聲雞皮疙瘩,裴峋也原地哆嗦了一下。
陳雁行已經領著路向前走了:“我有一舊相識,以前是在布莊里當繡工的。有一個鋪子說是貨物極好,他們那兒除了賣成品之外,應該也會賣一些別的。”
說著,便帶著大家在這城里熟練地左右穿梭。不久后,來到了一家布莊前站定:“就是這兒了?!?br>
那店里窗明幾凈,沒有什么富麗堂皇的裝飾,卻因那一匹匹綾羅綢緞大放以光。
那些料子上好像都拿金線拈著編了進去似的,還有的上面銹了花兒鳥兒,明紋暗紋一類,極為美麗奪目。各種顏色一應俱全,在太陽下流動著光華,看的人簡直移不開目光。
那店小二似乎認得陳雁行,上前來與她打了招呼:“陳姑娘,好久不見?!?br>
“這位是我的友人,祝當家的,”陳雁行拉過烏恩其介紹道,“她家里便是做絲綢生意的,此番下來江南,便想著找一些好鋪子?!?br>
“那您可真是來對了,”小二很有一張巧嘴,“別看咱們的店不大,東西那可是很全乎的,外面的大店也不一定有咱們的花樣多?!?br>
烏恩其點點頭,推后半布讓孟和長老去看。
這些涉及道具體技術的問題,她也不大明白,所性全權交給孟和。自己則在一旁盤算著趙王相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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