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峋道:“在哪都一樣,要是早早立了儲君還好,沒有的話,幾個皇子能把天捅破?!?br>
烏恩其說:“現(xiàn)在都有哪些人搶,你看好誰?”
“誰都一樣,只要是明君就行,”裴峋眼睫微垂,“要不然痛痛快快投降,要不然一鼓作氣把北邊打服。但是依我看,都不可能?!?br>
烏恩其笑道:“好大的口氣,不怕叫旁人聽了捉了你去?”
“實(shí)話而已,殿下又不是聽不得實(shí)話?!迸後距洁斓?。
“要投降,肯定是不可能的??扇粢驯边叴蚍?,南朝誰有這個本事?”烏恩其說。
裴峋嘆氣:“將才奇缺,還要防著朝堂上的暗箭。和您交過手的蕭王,本來戰(zhàn)勢大好,卻被弟弟從中作梗,逼著皇上一道金令詔回去了?!?br>
“看來還真是把那個位置擺的比天下還重呢。”烏恩其嘲諷道。
“我真是不知道這天下怎樣才能安定。”裴峋說出這句話,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烏恩其不說話了,她本想從裴峋嘴里問出來蕭王的名字,沒想到三言兩語把人說得傷感了。裴峋安靜地望著被風(fēng)攪動起層層波瀾的碧草,墨色長發(fā)也在風(fēng)中飛揚(yáng)著。
她無端覺得好笑,朗聲道:“等有個明君就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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