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樓城,”烏恩其說,“衣樓城南原是蕭王駐扎,后面換了支軍隊,摩擦了幾次,動起手了。”
她雖沒少學兵法,可到底沒實踐過幾次,心里沒底,和蕭王那次還是姐姐讓著她??煽︳斖踹@番做法,明擺著是想一石二鳥。
如果她救不出來人,那是既除掉了老大,又能好好敲打她這個小妹。
裴峋也意識到了,他輕聲問:“大親王功夫如何?”
“草包,”烏恩其吐出兩個字,“若按照草原的習俗,大王直接把人殺了就是了。若按照儒生那一套,就不要再動想法。他可真是既要兄弟的命,又要什么名聲!”
談話間,遠遠已經(jīng)能看見城樓。烏恩其所騎的馬腳力極快,余下的騎兵還未追上來。
二人奔上城樓,上面只有幾個守軍。往下看去,蒼茫的夜色中,只能勉強辨認出兩軍不同顏色的軍服。
南朝軍隊皆是銀盔銀甲,大股包圍著青衣的草原軍。幾支騎兵往一個方向突圍了幾次,都被殺了回來。
烏恩其定睛看去,只見南軍陣中一隊草原騎兵守著一人,這人黑袍金冠,胯下一匹白馬,手里拽著馬韁繩,倒也算醒目。正是大親王達日也赤。
城上守軍三言兩語概括了下紛爭的起因,乃是南朝軍隊前幾日又換了主將,此人一心要退敵,組了支精銳夜襲,走到半路,恰好碰上夜歸的大親王達日也赤。
夜襲不成,便大張旗鼓打了起來。達日也赤雖然沒什么本事,身邊的親衛(wèi)卻很驍勇,鏖戰(zhàn)一天,護著人硬是回到了城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