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峋的兩層假身份都做的很好,可惜這枚戒指的出現(xiàn)注定烏恩其不會信他的話。蕭王果然沒有食言,許給她的東西到了她的手上。
只是南邊皇子黨爭嚴(yán)重,上次會面又太過匆忙,不清楚這裴峋到底是不是蕭王的人。她倒是不著急,做的事情多了遲早會露出馬腳。
烏恩其考慮再三,最后決定把裴峋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方便他干想干的事情,更方便她監(jiān)視裴峋。
南朝人還真是好玩,安排這么一個(gè)美男子來他身邊。也不怕半道上被誰強(qiáng)虜了去。
她把戒指和耳墜都收進(jìn)首飾盒中。這耳墜為了不打草驚蛇,怕是一有一段時(shí)間不能帶著了。
既然送來這樣一顆好棋子,她自然要用到位。
“公主可是要出去?”侍女見她換了裝束,上前問道。
烏恩其沒讓人跟著,腰間別著一把彎刀,又拿面紗把臉一遮,自己往集市去了。
草原人好酒,再小的地方都要開著幾家酒肆。烏恩其到時(shí),夕陽已經(jīng)徹底被地平線吞去。她一看酒肆里黑壓壓的人頭,便溜到后門,三短一長叩了四下門。
白家鋪?zhàn)右回炘谔鞂⒑谖春跁r(shí)開門,現(xiàn)在里面已經(jīng)擠了滿屋的漢子,半是為酒,半是為了老板娘。老板名喚芳娘,身姿曼妙,臉跟鮮花兒似的,比他們家的酒更有名些。
這白芳娘脾氣跟草原的天似的,說起風(fēng)就起風(fēng)。她若快活呢,全店里的男人都跟著快活。只要一聲招呼,她就如仙女下凡般,從柜臺后走來,坐在近前,輕輕說一句:“是要請我喝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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