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這是怎么一回事?”
“和宵小鼠輩打了一架?!睘醵髌渥焐陷p描淡寫,眼中戾氣卻仍未消散。
護送她回來的士兵去找巫醫(yī)了,裴峋看她這幅模樣,手忙腳亂地找東西想讓她擦擦臉。
“你不用忙活?!彼?。全然不顧淌著血的臉又多嚇人。
“血干了就不好清理,您還是擦擦吧……”裴峋莫名心急,恨不得親自上手,“誰敢動您?不會又是哈日巴日?”
烏恩其哼了一聲:“那家伙想欺辱祭典的圣女,剛好叫我撞見了。”
“他怎么敢,大王怎么會寵信這種人?”
“那只能說明,我這王兄也只有打仗的本事,”烏恩其還是結(jié)果裴峋遞的帕子,胡亂擦了把,“我沒怎么吃虧,倒是那家伙,頭上的毛叫我拽下來好大一把,呵呵,怕是要戴著帽子出門了……”
裴峋看著她的笑,哆嗦了一下:“您要是個男子,這兒也沒現(xiàn)在的大王什么事了?!?br>
烏恩其道:“論經(jīng)驗,我還是遠遠比不上王兄的。不過我若是男子,指不定根本不會和他爭……人都是這樣,越得不到越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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