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居然忘記告訴美麗的女士我的名字了嗎,真的是我的過錯”,兩個人面對面站著,臉上都帶著極其燦爛的笑容,明明都是極其好看的容貌,但當(dāng)都帶著那種笑容站在一起時,卻給人一種極其不安、詭異的感覺。
金發(fā)男子停頓片刻后,朝著清水桐月走了幾步,明明是極短的距離卻被他走出了一個世紀(jì)的感覺,慢條斯理,一步一步,直到最后只有半個腳掌的距離時,終于停了下來,微微俯身,以一種幾乎貼面的距離,朝著清水桐月的白皙小巧的耳朵輕輕說了幾個字,“波本,很高興見到你。”
看起來年紀(jì)不大的女生卻絲毫沒有害羞的意思,連被他呼吸拂過的耳垂都仍舊是好看的粉白色,在波本即將起身時,反而雙手壓上對方的肩膀,制止住他的動作,學(xué)著他剛剛的動作,靠的極近的回了一句,“我也是”。
說完后,不知是不經(jīng)意還是刻意的輕輕微微的一小口氣撲向小麥色的耳垂,而后就渾身輕松的放開了制住對方動作的雙手。
諸伏景光無奈的看著自家幼馴染的一系列操作,他認(rèn)識zero也有差不多20年了,別人或許看不出來zero現(xiàn)在的不對勁,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況且,雖然組織內(nèi)部謠傳波本使用horap駕輕就熟肯定談過不知道多少段戀愛,可只有他知道,在感情方面,zero是徹徹底底的白紙。
蜜色的皮膚很好的掩蓋了因?yàn)楹π叨杭t的肌膚,臉上習(xí)慣性掛著的微笑也把那有些不自然的神色遮掩了過去。
諸伏景光終于看不下去了,出聲制止道,“你們兩個要是想要調(diào)情的話,就回房間里去,不要在我面前礙眼?!?br>
說完后,還起身作勢要離開,把這片空間留給他們,清水桐月見狀挑了挑眉,正想說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轉(zhuǎn)身背對著他們的男人卻留下了最后一句話。
“蘇格蘭。”極其簡潔明了的自我介紹,清水桐月瞇了瞇眼,并未對此做出回應(yīng),而明顯對方也并不需要回應(yīng),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jīng)回房了。
再回神的時候,連波本都已經(jīng)跑不見了,不知道到底是去了哪里,想來也是回房間了吧。
清水桐月回頭看向客廳內(nèi)僅剩的最后一個人,微微笑著問道,“黑麥,可以請你告訴我,我這幾天的落腳地是在哪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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