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中原千禮拖著書包和困困的身體,前往學(xué)校。
他夜間睡眠充足,早上也是按著生物鐘準(zhǔn)點起床,學(xué)校的課程堪稱弱智,同學(xué)們雖然過分幼稚但很好相處,非要說的話,根本沒有特別討厭的地方,但這些尋常的要素組合在一起,就變成了痛苦的‘上學(xué)’。
“小千好沒精神呢?!狈诮蛎兰o(jì)說,“是沒睡好嗎?”
中原千禮:“睡好了,但是不想上學(xué)……不想上學(xué)……”
一副被雙肩包壓垮了生活的可憐模樣。
伏黑惠:“……包給我,我?guī)湍惚场!?br>
伏黑惠不由分說地拿走了他的書包,背著他的,手里拎著自己的。
肩膀上的分量減輕了,但厭學(xué)癥狀并沒有減輕,反而隨著和學(xué)校距離的縮短而愈演愈烈,中原千禮不斷嘆氣,皺縮成一塊干巴的橘子皮。
真到了學(xué)校,似乎又轉(zhuǎn)好一些,沒有那么糟糕了。
中原千禮在知識教育方面由于太超前無法融入小學(xué)生,但其他課程類別毫無問題,比如音樂、圖畫和手工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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