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拜托你了,小千禮。”他說。
“……”中原千禮不高興,“你還在騙人,沒有打算把計劃告訴——”
白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表情溫柔,手掌從發(fā)頂下滑,碰到脖頸。他的指尖涼涼的,中原千禮下意識佝起脖子,意識到這家伙想做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不不不要!”
白宰撕下了提前貼在他脖頸后方的微小咒具。
失去咒法的庇佑,中原千禮不再百毒不侵,夢障的迷霧將他環(huán)繞,他的嘴唇動了動,眼睛盯著白宰,然而意識是真的開始渙散了,沒幾秒鐘就昏了過去。
徹底合上眼睛前,他感覺到白宰很輕地撫觸他的臉頰,唇形動了動:
“好夢,小千禮。”
在五條悟重新找來之前,白宰離開了那間別院,與陀思妥耶夫斯基匯合。
羂索此人,雖然玩心眼的能力相對有限,但十分擅長研究,如果他決心成為一名學者,人類學術史上一定有他的流芳百世。
白宰斷斷續(xù)續(xù)地交予他一些資料,被他用出了百分之二百的效果。
雖然此人已死,一千年的籌措?yún)s功不唐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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