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毫無收獲、完全白跑。再久待也沒有意義。
“果戈里?!蓖铀颊f。
果戈里戴上禮帽,對著中原千禮揮了揮手:“兩位,再見嘍~!”
斗篷嘩啦鋪展,蓋住他們的身形,異能力發(fā)動,陀思與果戈里頃刻間消失。
少了兩個人,塔頂顯得空蕩。
這是一座很有些年頭的塔,石磚之間的砌縫被古往今來的游客踩平。
“要下去嗎?”白宰問,“這里好像有點冷,等會也會變得危險?!?br>
中原千禮:“唔。好吧。”
他們沿著樓梯往下走。
樓梯也很有些年代感,沿著塔身旋轉(zhuǎn)而下,每一級都砌得很高,沒有明顯的平臺斷層,樓梯中央能一眼看到底層的磚土,像一個要把人吸進(jìn)去的漩渦。
中原千禮第一次走這種樓梯,有點緊張,生怕摔下去,走一步頓一下。白宰轉(zhuǎn)過身,對他張開手臂:“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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