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師·果戈里對他脫帽致意。
他微微側過身,瀟灑的寬大斗篷乖順地歸在他身側,簾幕落下,燈光就位,演員登場。
陀思妥耶夫斯基拍了兩下手,目光落在中原千禮臉上,陽光在他背后,大風掀起他的黑發(fā)。這樣一位優(yōu)雅俊秀的青年,穿越西伯利亞的風雪里而來,支撐他的自然并非文弱身軀,而是絕頂聰明的頭腦。
“千禮君,感謝您的賞光?!蓖铀颊f。
中原千禮:“你、你……”
他轉過頭,看向白宰,似笑非笑道,“也感謝您的慷慨,太宰君。”
“為了‘愛’能做到這一步,實在令人驚嘆?!?br>
“嗯,又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卑自谉o奈地說,“沒想到你把果戈里也提前‘偷運’過來了……把這枚棋子一直藏著,是想用他的異能力打個出其不意嗎?你成功了,費奧多爾?!?br>
“嗯,畢竟是一無所知的異世界,對這里的了解,全部來自于您的口頭介紹,所以得稍微多做一些后手準備?!?br>
果戈里笑嘻嘻道:“我在這里藏了好久好久呢——怎么樣,太宰君?有沒有因為我們的聯(lián)合魔術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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