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15中盯著他,說:“我不明白。”
“你,或者說你們,為什么會背叛‘羊’,為什么會加入黑手黨,為什么要為了使用力量、丟掉得知自己是人類的機會?”他丟下一連串問題,盡可能克制著脾氣,然而不解與怨憤依舊從齒間傾瀉,“為什么放棄尋找人生的意義?”
人甚至沒辦法理解自己。
只是七八年而已,原來過去了那么多事。
15歲的少年正在質(zhì)問他,帶著兇狠的眼神,徹底的審視,質(zhì)問未來的自己。
他還太年輕,借著未卜先知的經(jīng)歷,他躲開了一陣暫時的風,以為自己會與其他人不同,而命不是那樣能夠輕而易舉避開的東西,它不是風,是腳下的土地,無論走向哪里,都是行走在命運之中。
中原中也笑了。他知道,此時費盡口舌也無法說服15歲的他,所以不必做這樣的無用功。
那邊有一些吵鬧動靜,中原中也揮了揮手,護士為他讓開視線,中原千禮正手腳并用地抱著魏爾倫的腿:“不要呀——不要打淺色的太宰先生——”
魏爾倫拖著他走了兩步,雖然中原千禮的體重完全不能影響他的前進,但他總擔心一不小心將侄子踢飛。
魏爾倫:“放手?!?br>
中原千禮:“不放!”
魏爾倫瞇了瞇眼:“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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