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引智喝醉了酒,拉著鄧蝶的手含淚訴說起來。
“寒窗苦讀這么多年,我、家中老母還有蝶兒總算是熬出頭了??!”
有的世家子為了爭權(quán)奪勢、謀取大業(yè)讀書科舉,而王引智的愿望一直只是回報家人,為全家拼出一個小小的官職。
他沒有遠(yuǎn)大的志向,但會是一位很好的父母官。
秋華年和杜云瑟對視一眼,拉著杜云瑟回到他們自己住的正房。
星覓送來洗漱的水,柏泉燒熱了火盆,洗漱過后,秋華年撲進(jìn)杜云瑟懷里,摸了摸他眼下的烏青。
就算學(xué)富五車,胸有成竹,“狹小號房九日游”給身體帶來的傷害也是實(shí)打?qū)崯o法抵消的。
秋華年心疼地嘟囔,“科舉的號房也太反人性了,我以后如果說話管用,遲早給它改了?!?br>
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也只敢在夜深人靜的被窩里說一說。
杜云瑟沒有覺得秋華年的話多么僭越,也沒說科舉自古如此,他握著秋華年的手,親了親懷里人發(fā)熱的手心。
小夫郎不僅手心是熱的,從聲音到語氣到整個人都是暖呼呼的,讓杜云瑟的心柔軟地一塌糊涂。
不知是誰先開得頭,吻的范圍從手心擴(kuò)大到眉梢鼻尖、柔軟的唇瓣、性感的喉結(jié)……床榻上的一雙人迫不及待般黏黏糊糊地親吻對方,寂靜的房間里,只有衣物窸窸窣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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