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蝶寬慰秋華年,“我不懂讀書的事,但一直聽人說云瑟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既是文曲星,那肯定是狀元,華哥兒待會兒等著看狀元游街就是了。”
秋華年笑著搖了搖頭,“我陪他一路走來,知道科舉的不易,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jīng)相當厲害了,不是非要他中個狀元?!?br>
但正因為知道這一路上的艱辛與不易,知道杜云瑟有多么優(yōu)秀,又付出了多少,秋華年才希望他不留遺憾。
所以傳臚大典的結(jié)果,依舊緊緊牽動著他的心腸。
就這樣心神不寧地等到午時,桌上的茶點換了幾輪,酒樓下的街道上終于傳來喧鬧的聲音。
秋華年聽見許多人激動地喊著“要出來了、快出來了”。
他立即放下茶杯,幾步來到了露臺上。
長安東門門口還未有新科進士的蹤影,但許多人已經(jīng)涌向了道路兩側(cè),應該是看見了御道上的隊伍。
秋華年眼睛緊緊盯著長安東門,最先出來的是手持黃榜的禮部官員,他將黃榜貼在長安東門外,黃榜將在此張貼三日。
黃榜貼好,卻無人第一時間上去查看,因為狀元和新科進士們馬上就要出來了。
悠揚喜慶的樂聲率先飄出長安東門,緊接著是一對手舉高大木牌的皂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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