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秋華年所說,京城貢院的號房比襄平府的還要小些。
大概是因為參加會試的考生太多,不壓榨號房的空間,根本容納不了那么多考生。
號房呈長排狀排列,一排又一排望不到盡頭,每排之間只有勉強容納兩人并行的小路,小房間雖有窗戶和門,但幾乎照不進陽光。
二月初的天氣,房間內(nèi)又濕又冷,寒氣逼人。
杜云瑟走進自己的號房,先把兩塊長木板一高一低放好,高的當桌子,低的當板凳。
接著他取出秋華年準備的幾大塊皮毛褥子,狗皮的厚實,墊在凳子上,虎皮的輕軟,稍后搭在腿上,每一張怎么用秋華年都想好了。
這張虎皮褥子的原材料是吳深專程進山獵的,托萬事鏢局送來,說是提前祝賀杜云瑟名列一甲。
邊境大小戰(zhàn)事從來沒斷過,吳深又積累了不少軍功,加上遼州都指揮使的賞識,今年極有可能晉升千戶,到時候寶義或許也能升至總旗。
杜云瑟沒用號房自帶的那點可憐的炭火,而是把龍眼炭倒進號房的簡陋火盆里,用火折子點燃。
龍眼木燒成的名貴木炭很快燃燒起來,明亮無煙,緩緩驅散這巴掌大的小房間里的寒意。
就在這時,杜云瑟聽見號房外傳來李睿聰?shù)穆曇簟?br>
李睿聰和引路的官吏攀談了幾句,沒得到什么好回答,憋著氣走進了杜云瑟隔壁的號房。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