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他的小廝如是哼著淺淺的小調(diào)進來倒茶。
文暉陽看了他一眼,語氣平和地問,“你近日心情不錯?”
如是一笑,“當(dāng)初先生說,等云瑟公子進京赴會試和殿試,離咱們出去的日子就不遠了。”
“現(xiàn)在云瑟公子已經(jīng)考中舉人了,咱們豈不是也快要出去了?!?br>
文暉陽哂笑,“原來是小兒思世?!?br>
如是不服氣道,“難道您就不想出去,不想早點見到云瑟公子和齊黍鄉(xiāng)君嗎?”
文暉陽捋著胡須,“我是想吃東市那家羊肉燒餅了,但愿云瑟早日考來吧。”
他頓了頓,詢問如是。
“自古師徒如父子,到時候我見齊黍鄉(xiāng)君,該備個什么禮?”
如是誠懇回答,“先生,您除了寫幅字,什么都送不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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