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下,朱露便哭哭啼啼地叫屈,“大嫂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家霞兒就白挨打了嗎?”
朱露哭得聲淚俱下,不等蘇信白回應,先一句句反思起自己。
“我知道鄉(xiāng)君家的小姐金貴,我們這種小門小戶的窮親戚比不得,我妹妹吃這樣的苦,受這樣的委屈,都是我這個當姐姐的不爭氣,這幾年給祝家添兒添女,給夫君納妾服侍,功勞和苦勞一件都沒落下?!?br>
蘇信白聽得更不舒服了,心里總感覺有根刺在扎著。
蘇儀為官清正,從不以身份欺壓百姓,蘇信白自己也性格內(nèi)斂,雖然娘家身份很高,但在祝家從來沒真對誰蠻不講理使過臉色。
可現(xiàn)在聽朱露的口氣,好像她在蘇信白身上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她口中的什么納妾、什么生兒育女之詞,更是讓蘇信白沒來由地煩躁。
偏偏她全程都在怪自己,令蘇信白不知該說什么。
蘇信白這個書癡冷美人聽不明白,秋華年可不一樣。
他笑了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哭成一團的朱家姐妹也愣了一下。
秋華年牽起九九的手,細細看了一下,替她揉了揉,“還疼不疼?打這樣的厚臉皮,傷著自己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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