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白突然有些不悅,“大公子對此道頗有研究?”
“做生意難免接觸三教九流,家中怕我著道,早早就專門教過了。夫人切莫冤枉我,為夫為你守身至今,誓無二心?!?br>
蘇信白愣住了,“你、你何曾?”
“八年之前,京中元宵詩會,我便見過你?!?br>
蘇信白震驚不已,還想再問,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時候,祝經(jīng)誠揚起酒壺喝了半口,就著這個姿勢攬住蘇信白,俯身吻上他的唇瓣。
“唔……”
蘇信白無助地仰著頭,抓著祝經(jīng)誠的胸口,香甜的酒水從嘴角流下,一路滑入嚴實的衣襟。
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祝經(jīng)誠的眼神像要擇人而噬。
“信白,叫你想到要用酒,是我的失職?!彼鹫径颊静环€(wěn)的夫郎,走向床鋪,“我會告訴你,我究竟有多心悅于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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