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大公子雖關(guān)系緩和許多,但仍止乎于禮。幾年一直如此,我該如何、如何……”
蘇信白抿著唇,扭過頭去,修長的手指抓皺了衣袖。
秋華年想了想,其實他也沒有實踐經(jīng)驗,和蘇信白真是一個敢問,一個敢教。
“要不你參考一下那些話本?”
“嗯?”
“話本粉戲里,這樣的情節(jié)不少,你生得如此好看,稍微用用功,還怕對方不心動嗎?”
蘇信白博覽群書,那些不能明說的東西也好奇看過,“那也太過輕浮。”
他不知想到什么,一張清冷的臉霎地紅得透粉,像晶瑩玉潤的冷玉被添了暖色,長長的睫羽上下顫動。
“夫夫之間,閨房之樂,怎么能叫輕浮?”
秋華年笑道,“實在不行,你去買一壺春酒吧,騙他喝下去不就好了?”
“……”蘇信白沉默了片刻,“我就不該問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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