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圓菱面紅耳赤,恨不得原地挖個坑鉆進去,半晌后才低聲辯解,“云成對我也很好的?!?br>
秋華年吃了口狗糧,又調侃了幾句,看著窗外不斷后退的初春景色,一顆心早已跑到了杜云瑟身上。
杜云瑟直接考入了清風書院甲字班,引發(fā)了轟動,但他畢竟初來乍到,融入清風書院這樣歷史悠久的學府并沒有那么容易。
杜云瑟自己從不說什么,秋華年只能在他休沐回來時,從他略帶疲憊的眼神中推測,他在書院應該遇到了許多難事。
秋華年問他,杜云瑟卻不細說,只是將他攬入懷中,靜靜抱了許久。
“華哥兒,如果連這些也要你費心憂神,我未免太無用了些?!?br>
“你一心一意顧著我們的家,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br>
秋華年靠著杜云瑟愈發(fā)沉穩(wěn)寬厚的肩膀,伸手去摸他的喉結,感受他說話時的震動。
不止是他長大了一歲,杜云瑟同樣長大變化了,這一年的種種經歷在他身上演繹消化,化為內在的沉淀,將他打磨地如水磨玉石般光華內斂,堅質琳瑯,醞釀著讓人輕易看不透的內里。
有時秋華年甚至會忘了,杜云瑟也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馬車到了岫巖山下,那里早就劃出一塊地方,扎著彩棚,供來踏青的貴眷們停放馬車,秋華年幾人拎著食盒下車,讓車夫找個地方停車自便。
拿著帖子,他們很容易便進入布障之內,已經有一些打扮富麗的夫人、太太們和嬉笑打鬧的年輕小姐、哥兒們到了,岫巖山上春色滿溢,歡聲笑語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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