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不適應(yīng)被這么夸,下意識想撓頭,九九不動聲色拉住了他。
方財又看向云成和孟圓菱,“這就是信中說的杜案首的族弟和他夫郎了吧?噯喲,這么年輕就來清風(fēng)書院念書,杜案首家真是人才輩出,叫人好生羨慕?!?br>
孟圓菱不太自在,朝秋華年投去求救的目光,秋華年笑了笑,打斷了方財?shù)墓ЬS,“你家大公子呢?許久未見,我們該當(dāng)面道謝?!?br>
方財賠罪道,“大公子本該親自來的,可今早生意上突然出了些事,著急走了。不過大公子走前和我千叮萬囑,讓我好好招待貴客們,還叫我家大少夫人代替他來迎接諸位?!?br>
大少夫人?
秋華年知道祝經(jīng)誠已經(jīng)成親幾年了,但幾乎從未聽他提起過自己的伴侶,因此對對方一無所知。
他正欲細問,最早跑進宅子傳話的小廝跑了出來,把宅子的大門推開,門里走出一位二十多歲的哥兒。
大冷天氣,他披著一件火紅狐貍毛的斗篷,內(nèi)里卻穿著素凈一色的衣服,細看布滿提花暗紋,十分華貴。嘴唇輕薄,眉眼冷淡,帶著一股悠遠的書香之氣,像古畫里獨立寒潭的野鶴。
方財看見他,趕緊迎上去打稽首,“大少夫人?!?br>
那位哥兒只垂了下眼瞼,便看向秋華年幾人,抬臂施禮道,“幾位,久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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