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白看秋華年的臉色,已經(jīng)猜了個七八分。
“想來是她冒犯到你了?!?br>
“與她起沖突的另有其人,我只是旁觀罷了?!鼻锶A年索性說了心里話,“你這位妹妹的性格,和你可真是一點兒也不一樣。”
蘇信白搖頭,“她是姨娘帶大的,繼母不怎么管她,就那么由著她去了。繼母知道她的秉性,不放心她帶小妹妹出去,才來委托于我?!?br>
“你們這些大戶人家,妻啊妾啊的一大堆,孩子也一大堆,關(guān)系真不好認(rèn)。”
蘇信白輕淺嘆息,此時屋里只有從小陪他長大的下人們,他說話可以肆意些。
“我父親的后宅,已經(jīng)算干凈的了,也就一前一后兩位正室,還有兩位姨娘,要知道有些不過七八品的小官,后宅都要置妻妾十余人。”
“就算是祝家,其余幾房,能稱作半個主子的姨娘和妾室也動輒十幾個?!?br>
“世人都說這是家族興旺,子嗣繁盛的兆頭?!碧K信白聲音頓了一下,“就當(dāng)它是好事吧。”
從小陪蘇信白長大的小哥兒點墨撇了撇嘴,“哥兒何必這么說呢?您心里明明不是這么想的。”
蘇信白要訓(xùn)點墨無禮,秋華年卻笑道,“點墨說的是,這里又沒旁人,何必說假話,一直不把心里想的說出來,壓久了人也就病了。”
蘇信白不說話了,可也沒有反對。秋華年知道,蘇信白的性格,有時真像個鋸嘴葫蘆,不指望他自己說,直接和點墨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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