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白搖頭,“此書就連我這個從不曾做過農(nóng)事的人看了,都知道該怎么育種棉花,語句生動簡達至此,多少大家都未必做得到。書本來就該讓需要的人看得懂才對,傳道授業(yè)是本職,那些故作玄虛的人,不過是沽名釣譽罷了?!?br>
蘇信白的語速加快了幾分,語畢后頓了一頓,重新斂目,“抱歉,失態(tài)了?!?br>
秋華年笑著搖頭,“這算什么失態(tài),蘇公子有見解,愿意講出來,我也愿意聽,反正這里也就你我二人,傳不到別人耳朵里去?!?br>
蘇信白放松了些,清冷的眸子染上幾分生動,“我不怕這話傳出去,我早就當眾說過,只不過當時……”
“秋公子這書是絕世好書,但恐怕坊間有人不識貨,以后需要刻印出版,可以來找我。”
“蘇公子有這方面的門路?”
“祝家以書坊起家,雖然后面絲綢布料生意做的更大,但書坊也沒有落下。如今祝家的書坊都是在我手里管著的?!?br>
就算不是最賺錢的生意,所有書坊加起來,也是不小的產(chǎn)業(yè)了。蘇信白這么年輕,嫁入祝家的時間不會太長,能直接管著這么多產(chǎn)業(yè),他在祝家的地位,比秋華年想得高的多。
蘇信白……秋華年心頭一動,因為方才已經(jīng)與蘇信白聊熟了些,直接問他,“蘇公子與遼州左布政使家有親戚關系嗎?”
蘇信白垂下漂亮冷淡的眉眼,低聲嗯了一聲,像是不太在乎,只在說一件稀松平常之事。
“遼州左布政使蘇大人,是我父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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