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他身子弱,紛紛讓他先收拾一下自己,除了杜云瑟,其余人都去了春生住的東廂房。
秋華年艱難地想脫自己腳上的小皮靴,但腳已經(jīng)腫了起來,動一下都疼。
杜云瑟取來腳盆,倒入爐子上熱著的熱水,摻成適宜的溫度,端著腳盆和布巾走到秋華年身邊蹲下。
秋華年不好意思地想收腳,被杜云瑟一把握住纖細(xì)的小腿。
“華哥兒別鬧,忍一忍疼,很快就好了?!?br>
秋華年紅著臉抿著嘴低頭看杜云瑟給自己脫小靴,腳是睡覺前洗過的,很干凈,但被凍地腫了起來,嬌嫩的皮膚上布滿了紅痕,像一塊含著赤色的白玉,看上去可憐極了。
秋華年下意識蜷縮起圓潤晶瑩的腳趾,有些不敢看杜云瑟的眼睛。
杜云瑟用微燙的水沾濕布巾,用了些力道從上到下幫秋華年擦拭,秋華年打了個激靈,直吸涼氣。
太難受了,又疼、又癢、又漲,被杜云瑟的大手桎梏住的腳踝還燙得厲害。
杜云瑟半心疼半責(zé)備地說,“現(xiàn)在知道疼了,當(dāng)時為什么不好好穿上襪袋?”
秋華年自知理虧,輕輕晃了晃腳,假裝自己沒聽到。
當(dāng)時狼在外面,秋華年著急去院門那里看情況,哪有心思慢慢穿襪子,蹬上小靴子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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