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些事情也得提前提醒一聲。
“之前漳縣的棉花貴,是因為漳縣不產(chǎn)棉,那些商人從南邊把棉花遠道運來肯定要大賺一筆,如果以后漳縣種棉花的人多了,棉花的價勢必會下降?!?br>
“除此之外,十里八鄉(xiāng)用得起棉花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你們種出來,能不能全部好價賣得掉又是一說?!?br>
“還有今年我家是怎么種棉花的,大家同在一個村里也都看得見?!?br>
“種棉花需要上等水地,種子昂貴,還要時不時補肥以及噴灑農(nóng)藥,每隔幾日就要控旺,需要的銀子和勞力可不少,大家要不要種、種幾畝地,心里該有個成算。”
秋華年這一大通道理講下來,許多原本眼熱的人都冷靜了,就算有那些還想不清楚的,族長也會制止他們。
秋華年把話說到位,萬一以后真的出了什么問題也怨不到他。
把這些事情說清楚、推出去后,秋華年終于有時間研究毛線和毛衣了。
云霆的新夫郎夏星早就等著了,秋華年騰出空來,他就把自己的那臺嫁妝紡機在云霆的幫助下搬到秋華年家。
夏星是一個膽子很小的哥兒,當初他和云霆還沒結(jié)親,被第一次上門的云霆嚇哭過,到現(xiàn)在還時常被人拿來調(diào)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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