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裝好秋華年給的錢,從盆栽里挖了一點(diǎn)土搓開抹在臉上,心臟咚咚跳著跑出房間,把屈辱的紗衣,把砍斷的繩索,把一切的一切都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
……
秋華年面色如常地離開關(guān)著衛(wèi)櫟的房間,很快就回到了水榭附近,他正打算去找杜云瑟,突然被人喊住了。
秋華年轉(zhuǎn)頭,看見了醉醺醺的白彥文。
“范七,你是怎么辦事的,怎么讓人跑到這里來了?!”白彥文半醉著酒,突然在自家園子里看見這樣的美人,下意識以為這是衛(wèi)德興送來的哥兒。
被訓(xùn)斥的范七匆匆過來,看了秋華年一眼后,趕緊拉了拉自家老爺,“老爺,這不是衛(wèi)家送的那個哥兒!”
“不是?”白彥文頓時一喜,他因?yàn)橛媱澓昧艘研l(wèi)櫟送給欽差大臣趙田宇,本來還想忍一忍,現(xiàn)在卻沒什么顧慮了。
“你們從哪里買來的美人兒,我居然沒發(fā)現(xiàn),這樣的姿色怎么不盡早送到我房里?”
范七急得額頭浮出一層虛汗,老爺一喝酒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胡話都直接往外說,回頭酒醒后悔起來,吃掛落的還是他們這些下人。
范七附在白彥文耳邊,急切提醒,“老爺,他不是我們新買的下人,是杜秀才的夫郎,今日應(yīng)該是隨杜秀才來赴宴的?!?br>
“就是那個中了小三元,老師是文暉陽,我們臨走前‘那位’還專門提過一句的杜云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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