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死了十幾年的先皇后,已經(jīng)夠讓嘉泓淵這種病秧子穩(wěn)坐太子之位,連江南結(jié)黨貪墨案這么大的過錯,都只是禁足,遲遲沒有廢太子?!?br>
“一個活著的康貴妃的親兒子,還不得把我們?nèi)仍谀_下?”
“父皇十幾年不肯再立后,現(xiàn)在卻讓康貴妃移居皇后中宮坤寧宮,按皇后的規(guī)制封其弟為侯,主掌六宮、伴駕祭日這些更不必說。”
“恐怕她一旦有所出,就要立即封后了!”
三皇子先一步封王固然令嘉泓漪氣悶,但康貴妃越來越浩大的盛寵才是他真正擔(dān)憂的。
平賢王搖頭,“殿下啊,你是不是忘了,康貴妃是誰送入宮的?!?br>
嘉泓漪沒有放心,“你手里是拿捏著她的幾個家人,但在天下至尊之位面前,那點人算什么?”
“我父皇當(dāng)年也……”
嘉泓漪噤聲不語,片刻后繼續(xù)道,“而且父皇沒有讓康貴妃的弟弟歸復(fù)本姓,反而給他賜姓為康,這位新侯爺可不一定聽我們擺布。”
平賢王笑了幾聲,搖頭道,“殿下,你如今心太亂了,好好想一想自己真正的優(yōu)勢在何處,想一想我為何選擇支持你,再來說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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