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杜家村時(shí),李故兒兩次鬼鬼祟祟去后山的小路見外人,還拿了可疑東西的事,秋華年挑了下眉。
他有些期待這家人還會上演什么好戲。
秋華年回到跨院,拿出祝經(jīng)誠送的話本子在院里打發(fā)時(shí)間,卻怎么都靜不下心讀。
一不留神,就開始想杜云瑟現(xiàn)在是在打腹稿還是在寫草稿,有沒有開始謄抄答案,有沒有突然卡殼。
舒華采和鄭意晚的獨(dú)女如棠從主院那邊跑過來,搬了個小凳子,坐在秋華年旁邊看地上的螞蟻。
秋華年抬頭笑道,“如棠今天怎么了,不高興嗎?”
如棠的年紀(jì)和九九差不多,看見她,秋華年有些想自家小孩了。
如棠抿著嘴不說話,既不踢沙包玩,也不纏著秋華年講話本書上的故事。
秋華年抬頭,舒婆子已經(jīng)找過來了,舒家夫妻白天一般都在客棧忙活,整個院子現(xiàn)在只有他們?nèi)齻€人,舒婆子干完了活,索性也留下閑聊。
“華哥兒別擔(dān)心,外頭都說咱們杜公子是文曲星下凡,肯定能考中秀才!”
舒婆子每天出門買菜,早就聽說自家跨院住的杜童生得了端午賽詩會的詩魁,還聽說杜童生什么奇珍異寶都不要,只給自家夫郎選了一根釵子。
在街頭巷尾,后者甚至比前者傳的還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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