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閩心里一會兒想到這兒,一會兒想到那兒,等終于想起來要找那個小哥兒問他自己的詩作的如何時,秋華年早已和杜云瑟一起離開了彩樓。
郁閩在彩樓附近轉(zhuǎn)了幾圈,最后興致缺缺地拿著古籍提前回書院去了。
……
杜云鏡陰沉著臉從緣正街一路回到租住的院子,路上不小心撞到了幾個衣著富貴的公子,引來一陣奚落,他雙拳握緊,努力壓抑著扭曲的內(nèi)心。
在漳縣時,看見他穿著讀書人的儒袍,誰都會對他敬重三分,到了襄平府,他這身布衣卻什么都不是了。
若大家都是這樣也就罷了,可他杜云瑟憑什么!
杜云鏡想到自己的詩只能貼在彩樓最角落,杜云瑟的名字卻被第一個高聲唱出時,胸中的嫉恨和仇怒幾乎要燒干他的眼睛。
難道他真的比杜云瑟差這么多?怎么可能!杜云瑟不過是小時候故弄玄虛四處賣弄,才走了驚天好運被大儒帶走罷了。
杜云鏡一直覺得自己懷才不遇,若是生在世家大族,早就是聲名遠(yuǎn)揚的才子了。
他發(fā)瘋了般嫉妒處處壓自己一頭的杜云瑟,恨這個明明和他一樣出身農(nóng)村,卻能拜大儒為師的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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