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意晚讓看家的婆子送來些日常用品,不打擾他們安頓,離開了跨院。
秋華年和杜云瑟收拾自己帶來的行李,跨院里的三間南房中間打通,整體內(nèi)部空間和一間現(xiàn)代教室差不多大,東邊是一座三面連接墻壁的通炕,西邊窗下設(shè)有案臺桌幾,掛著書畫,中間用柜子和多寶閣隔開,上首擺著一個方桌,兩把黑漆圈椅,中堂掛著一副大牡丹圖。
在襄平府,非權(quán)非貴的普通富戶家里就是這樣的呈設(shè),雖比不上宋舉人家講究,但比秋華年去過的衛(wèi)德興家雅致精美地多。
跨院的柜里有被褥,雖然是新的,但因常年不拿出來用有些潮硬,不如秋華年專門從家里帶來的新做的被褥舒服。
他把跨院原本的被褥鋪在下面,又把自己帶的褥子鋪在上面,伸手試柔軟度的時候,突然后知后覺意識到一件事。
這座跨院只有一座打通的南房,一座炕,那么……
秋華年的背僵住了,杜云瑟若有所覺,輕聲說道,“你我尚未完婚,同床于禮不合,我去睡西邊的小榻?!?br>
他說著就要搬被褥過去,秋華年趕忙攔住,開什么玩笑,那小榻寬不到一米長頂多一米六,硬邦邦的怎么能睡人。
“我都沒說話呢,你急什么。而且,這不是……”
秋華年輕咳了一聲,把“這不是遲早的事”咽下去一半,告誡自己這是古代,而且他和杜云瑟還沒到互通心意那一步呢,要矜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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