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貢院了,我就送到這里,街對面有不少等著的空馬車,公子們想在哪處安歇可以自行雇車過去,如果不知道該去哪,這里還有不少攬客的伙計,多問幾個總能選到合心意的?!?br>
車夫知道杜云瑟是來參加院試的,直接把他們送到了貢院附近最方便的地方。
秋華年和杜云瑟下車,舒展了舒展發(fā)麻的四肢,把已經(jīng)提前打包好的行李全部從車上取了下來。
兩人正要找輛空馬車雇傭,一個十五六歲的機靈伙計已經(jīng)迎了過來,“兩位可是從漳縣來的秋公子和杜童生?”
秋華年和杜云瑟對視一眼后問他,“你是?”
“我是舒意樓的伙計,您二位叫我舒五就行,我家老板娘前兩天收到漳縣黃大娘的信后,就派我在這兒等候二位了?!?br>
舒意樓就是黃大娘給秋華年提過的她在府城拜把子的好姐妹開的客棧,秋華年沒想到黃大娘后來還為此專門給對方送了信,心頭微暖。
與豪氣爽快的人打交道,就是這么令人心情舒暢。
舒五說著過來幫忙提他們的行李,“我家客棧就在街那頭,咱們過去說話。”
舒五能準確說出舒意樓和黃大娘的名字,秋華年沒有懷疑他,但有些好奇,“黃大娘的信里不可能有畫像,你是怎么認出我們的?”
舒五嘿嘿笑道,“大娘在信里說,秋公子是位長得頂好看的哥兒,杜童生是位長得極英俊的書生,我本來心里也犯嘀咕,這個‘極’到底是怎么個極法,一看見你們打車上下來,才知道信里說的再真不過了。”
黃大娘沒有親眼見過杜云瑟,但黃二娘見過,聽見這對姐妹這么形容自己和杜云瑟,秋華年輕咳一聲,略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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