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默,譚默,你一定要救我,我知道你能救我的,你家里有當(dāng)高官的親戚,你自己能獨身世外,自然也能救我的?!?br>
若說剛剛譚默還在心軟,不忍心的話,聽到這話卻面色一震,沉下臉來問:“你是怎么知道,我有當(dāng)高官的親戚,而且我什么時候獨身世外了。”
云淼身子一震,這些話是當(dāng)時江市委書記的原話,她不是很明白里面的意思,但卻知道肯定是真的,江市委書記都自身難保了,肯定不會再去騙她的,剛剛見譚默一直不答應(yīng),她心里一著急,就全盤拖出來了。
她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再說什么都沒用了,只有實話實說。
“我不知道,我是聽江委說的,我很害怕就急急忙忙來找你了,譚默,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保證我以后一定不會再纏著你,也不會再找蘇染的麻煩,我一定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們也曾經(jīng)是有過感情的,你就當(dāng)是可憐可憐我們曾經(jīng)未出世的孩子……”
譚默漸漸的表情開始松動起來,他其實并不是一個心腸很硬的人,在官場上他也許可以,但對于那些觸動了他心中最柔軟部分的人,他卻做不到。
就像傷害了蘇染的江何華,那時候他就不愿意饒恕一般。
那個曾經(jīng)匆匆來到這個世界,又匆匆消失的孩子,也是他心里的柔軟,更是一提起來就會刺痛他心的一個拔不掉的刺。
它只會藏在血肉里,不碰它的時候,它好端端的呆在那里,不傷人也不痛,可是當(dāng)外力去擠壓它周邊的血肉之時,它就會刺的更深,然后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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