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生病中的女人都比較感性與脆弱,此刻在迷瞪中醒來,看見譚默眼底的一圈青色,眼神專注的看著自己的時候,蘇染不知為何有些想哭。
雖然最后沒有哭出來,但她的眼神還是感激的。
即便這個男人背叛了他做為一個丈夫的責(zé)任,但這一刻,蘇染覺得自己很幸福。
“我想喝水?”蘇染沙啞著嗓音,覺得自己的嘴唇干燥的起皮。
譚默聽罷,拿起一邊早已晾好的白開水喂給蘇染。
蘇染好似沙漠中饑渴的快要干死的人,咕咚咚的大口大口喝水。
但譚默卻在她喝了小半杯的時候?qū)⒈蛔幽瞄_了,在蘇染不滿的眼神中道:“你燒了一夜,喝再多的水也覺得渴,我給你帶了點稀飯,吃點就不渴了?!?br>
蘇染這時候才有空打量,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醫(yī)院里,手臂上還掛著點滴。
昨天晚上她濕淋淋的躺在床上睡著了,想罷,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早已經(jīng)換上了病服,是譚默換的嗎?
這時候譚默已經(jīng)拎著保溫盒進來了,走到蘇染床邊將她扶起來,又將小桌子放好,打開保溫盒一一擺好道:“還有些燙,你等會涼了再吃,我已經(jīng)替你給公司請假了,我馬上要去開會,下班接你出院,白天你就多休息會,我已經(jīng)請值班的護士幫你買午餐了。”
譚默似乎是趕時間匆匆的交代了一番后,就離開了,余留蘇染一個人空蕩蕩的坐著,剛醒來時的那種感動也跟著譚默的離開消失的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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