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也不知道馬千里是怎么做到的,倒是沒幾天我就收到一封我父母寫的保證書,馬千里交給我的時候只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什么法律效力,看著玩?!?br>
那字跡我是認得的,多半是我爸親自執(zhí)筆寫的。
我好奇死了,不知道馬千里是怎么做到的。
就那種跟滾刀肉似的人,居然也肯寫這個來認錯主動要跟我斷絕關系?
馬千里倒是沒瞞著我:“軟硬兼施吧,什么有用用什么?!?br>
他沒細講,估計還是擔心我做女兒的會狠不下心,不過我早就想開了,可既然他體貼我,我也就不去多想多問。
就是經過那次的事兒后,我總有股氣似的,特別的想把以前的那個我忘記。
最后我就想著把姓也改了算了,索性跟路家脫離關系脫離的徹底點。
他們既然那么在乎那個,我就讓他們看看,我今生今世都不要再姓路了。
我也就找了本百家姓跟寶寶一起研究換個什么姓好。
那天我跟寶寶剛研究到一半,馬千里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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