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這么一氣一急,最后還真就癱在床上了,說話都是含含糊糊的,就跟大舌頭一樣,而且據(jù)那個醫(yī)生說,這還是只是開始,他這種情況的,往往到后期會更厲害。
那小三倒是主動找過馬千里,意思是愿意把孩子打下來,只要馬千里肯出錢的話。
馬千里卻是理都沒理。
后來我想起來問了問馬千里,馬千里這才隨口提了兩句,說那女人最后還是把孩子打了,之后怎么樣了,他就沒興趣知道了。
倒是我婆婆那破天荒的,曾經(jīng)一度想雇那個女人去照顧我公公,說讓我公公嘗嘗被“理解”是什么滋味。
她知道那小三不是個照顧人的,結(jié)果小三估計是怕其中有詐,也是沒臉上門,硬是不肯來,最后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
據(jù)說我婆婆為這個還難得的去醫(yī)院看了我公公一次,把小三的口信兒給我公公說了說。
我知道后忍不住的乍舌,覺著我婆婆看著那么好一個人,平時看著那么賢妻良母老實憨厚的,真被惹急了后也是蠻恐怖的一個人,我之前曾經(jīng)納過悶,不知道馬千里這種精神潔癖是從哪來的,現(xiàn)在看多半就是繼承的我婆婆的基因,在感情上都是一生一世忠貞不二,但遇到出軌外遇的,也絕對是整死對方?jīng)]商量的那種……
不管怎么樣,事情終于是過去了,我也難得的松了口氣,現(xiàn)在每天的事兒也就是逗逗孩子,偶爾陪著我婆婆出去逛街散心什么的,生活自然顯得很悠閑輕松。
倒是我父母那沉寂了一段時間后又找上我來了,趁著我推孩子曬太陽的功夫,就把我給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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