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摟著我重新躺了下去。
最近一段時間,我做的檢查倒是不多。
而且我很聽話的,馬千里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身體檢查各項指標都好,就是孩子發(fā)育的太大了。
我聽見馬千里跟人商量順產(chǎn)還是剖腹產(chǎn)的事兒,估計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跟我商量的時候,我也是心里毛毛的,哪個都是個需要過的坎。
那些親戚里,蕭靖芳倒是唯一沒過來看我的。
不過我也沒想過讓他來,我總覺著再見了他怪怪的。
明明是交集很少的陌生人,可是蕭靖芳的事兒又總是讓我心里別別扭扭的。
哪知道我還以為躲過去了呢,偏偏那天馬千里沒在,蕭靖芳就來看我了。
不過他這個人很有意思,居然兩手空空來的。
到了我家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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