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好像也不該對馬千里的親戚甩臉子的。
可另一方面,我又很煩那些事兒。
這都不知道打哪來的親戚,繞這么遠(yuǎn)也能叫親戚嗎,說的那些話真是要多假就有多假,什么可擔(dān)心我了,可想我們了……
可我都不知道他們是誰……
等馬千里回來的時候,倒是出人意料的沒為我扳面孔的事說我,反倒倒打一耙的教育我說:“以后這些人過來,你該謝絕就謝絕。”
他這人,我還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嘛,再說還有他父母呢,怎么好像我自找的一樣,還教育起我了。
馬千里卻一臉不屑的告訴我說:“我早煩了,可看你還招待的挺起勁的,現(xiàn)在知道生氣了?你早該這樣的,而且你誰的面子都不用給,你也沒必要難為自己?!?br>
那哪成呢。
我歪著頭的瞧著他。
他對我眨了眨眼睛,我到這個時候,才忽然明白了,他剛才多半是故意的惹我生氣的。
他這是在教我怎么去拒絕人,怎么去保護(hù)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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