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芳卻跟自言自語般的說著:“奇怪,馬千里那么忌諱我跟你見面,甚至警告我不要招惹你,他怎么就那么篤定我一定會對你有興趣呢?該不會是你誤導(dǎo)他了?”
“你有病啊?”我氣的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你這種□□狂,還用得著別人誤導(dǎo)嗎?”
蕭靖芳卻發(fā)愣的看了我兩秒,隨后就跟想到什么似的,忽然笑道:“不過我倒真對你有興趣了,要不要跟我搞外遇,一起氣死馬千里……”
要不是我婆婆這個時候進(jìn)客廳來了,我真想給蕭靖芳一耳光。
不過等我再去慈善基金會的時候,蕭靖芳算是盯上我了,而且也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耳目,我這剛有個什么,他那立刻就打過來電話。
手機(jī)我可以不接,但打到固定電話上的,又是點名找我的,我就不得不接了。
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雖然看他平時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可在教我做事上卻是特別的有耐心,而且他做事方式跟馬千里不大一樣。
馬千里是穩(wěn)扎穩(wěn)打,看著四平八穩(wěn)的那種。
蕭靖芳卻是信手捏來一樣,給我出的主意都跟靈光一閃想出來的似的。
不過倒是真有用。
我開始還不愿意用他出的主意,不過在被晾了很久后,他給了我一個提議,讓我調(diào)閱一些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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