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心里就很煩,不明白馬千里這么固執(zhí)的就跟又執(zhí)念似的到底是因?yàn)榱耸裁础?br>
難道之前發(fā)生過什么讓他記憶猶新的事兒?
我越想越覺著煩心,我也不想胡思亂想下去了,最后索性就給王勝男去了個電話,約她出來散心。
可是我又不好把煩心的事都如實(shí)的告訴王勝男,就只能隨便編了些煩心的事兒,哪知道王勝男一聽,看見我就數(shù)落我說:“你煩啥啊,我這個大齡女青年還沒煩呢,你一個富婆還有啥好煩的……”
我嘆了口氣,把頭枕在桌子上,悶悶的嘀咕著:“你光看見賊吃肉沒見過賊挨打,你以為有錢人就沒有煩心事兒了?!?br>
王勝男忙抬著我的頭說:“喂,這種桌子很多人都用過的,你不要直接爬上去好不好……”
正說著話呢,我就聽見有個人在叫我的名字。
我扭頭一看,就見一個胖胖的女人在往我這兒走,我頓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不就是我以前的那個同事嗎,被趙燕燕給擠兌走的那個孕婦?
都是以前的同事難得遇到,我忙從沙發(fā)軟椅上站起來,熱情的招呼著那人說:“嗨,好久沒見了,你還好嗎?”
“還那樣吧,反正找了份工作,湊合干著?!蹦侨藲獯跤醯淖叩轿覀兩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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