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里壓根不用多想,就能猜著我的想法,他忙伸出胳膊把我摟在懷里,“遇到過幾次,倒是熱情的很,可是當(dāng)初的馬千里她可是連正眼都不看的,還有比這種女人更水性楊花的嗎?再說我像是沒腦子的人嘛?放著風(fēng)雨同舟的老婆不要,要那種女人,我要真那么做了,我也該把腦袋摘下來讓驢踩了?!?br>
我抿嘴笑了下,他要是一直這么明白就好了,就怕有些男人頭腦不清楚,讓那些小三鉆了空子。
馬千里摸著我的手臂,“再說一個公共汽車而已,我干嘛要惹那種臟?!?br>
說完他就跟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兒一樣:“還有更好笑的,她跟蕭靖芳明明是錢色交易,可偏偏還上了知音,有個什么記者給她寫的稿子,叫我是你停泊的港灣,我記得你買了那一期,在那氣的直罵,說明明就是小三上位記,還演繹的真愛無敵?!?br>
我也跟著笑了。
倒是馬千里跟我那種小老百姓,沒錢沒權(quán)的才是真正最幸福的一對,有點(diǎn)沒事兒偷著樂的意思。
我跟馬千里的左手交互握著。
馬千里應(yīng)該是被勾起了回憶。
在那出神的想著什么。
我知道我跟他有些太過沉浸在那些還沒有發(fā)生過的事中了,我最初也是覺著很別扭,不過漸漸的就好了,我是唯一可以陪伴他回憶那些東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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