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千里嚇到我了,我屏住呼吸,努力鎮(zhèn)定著自己。
他沒再說別的,因為外面還有生活助理跟司機在呢,他先出去打發(fā)了那倆人走,這才又進到書房來找我。
隨后他就拉我到臥室。
那一刻我都有報警的想法了,腦海里不斷的想著,這不是藍胡子吧,我不會是打開了不該打開的門吧?
蕭靖芳紅色的名字,還有我紫色的名字,怎么想都讓我害怕。
難道那個我曾經(jīng)背叛過馬千里,跟蕭靖芳出軌過?
可是不對啊,如果那樣的話,馬千里還找回我干嘛?
報復(fù)我?
可問題是有他這么報復(fù)人的嗎?
把我當(dāng)豬似的養(yǎng)。
馬千里跟我并排坐在臥室的床上,他甚至還伸手摸了下我的胳膊。
我嚇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定定的看著我:“其實你早該想到,如果那個你那么想發(fā)達想賺錢,怎么可能忽視身邊的金山,蕭靖芳的生意做的那么大,手里又有現(xiàn)成的大賣場,隨便給咱們免點租金就夠咱們生活的不錯了……你開始是很討厭他,不過為了生活,你學(xué)會了巴結(jié)逢迎,刻意的討好他們一家,對他的孩子尤其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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