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會把什么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邪教勢大,朝廷為平衡江湖勢力對冥月教動手是必然的。可以說,我是那個行動的借口,文謙則是被利用的工具。這一點,所有人都清楚。
文謙的身體終是有點弱,也不知道這一年是怎樣糟蹋的。這次連跪三天,元氣大傷?;实蹨柿思伲梢詢稍虏怀?。
無事可做,文謙每日吃吃睡睡,倒是很滿足。配合太醫(yī)開的調(diào)理身體的藥膳方子,我專心研究每日食譜。眼看著那人氣色漸漸紅潤起來,臉頰上也慢慢有了肉,每日抱在懷里也不再咯得慌。
幸福往往可以很簡單。
我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我怎么說我。我只要關(guān)心我的人和我關(guān)心的人,好好的,就好。而現(xiàn)在我關(guān)心的,只剩了眼前這一個。
看著他每天都快快樂樂滿足的不行,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開心?
幸福往往也很短暫。
即使這里是京城,小銀魚卻不多見,不像家里,直接去溪邊下網(wǎng)就可以捕到很多。這一斤,是皇帝派人送來的。
一個人守在小廚房里做那道文謙渴望了好久的小銀魚鉆豆腐。打點好以后,切蔥姜蒜末,調(diào)醬料。
輕輕的腳步聲在外面響起,很熟悉。并沒有轉(zhuǎn)頭,手上切蔥花的動作也沒有停,只是笑著招呼:“文謙,你回……”
猛地停住。不是文謙。文謙的腳步聲不是這樣的,也沒有這樣重的殺氣。無需回頭,也知道那人已到了身后,知道那柄劍正正指著后心口。
蕭睿,魔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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